外地时间2025-10-18
婚礼的盛宴与暗潮
九月的阳光透过旅馆落地窗,洒在铺着红色地毯的礼堂中央。林薇衣着一身藕粉色旗袍,珍珠耳坠随着她招呼来宾的行动轻轻晃动。作为新郎的姐姐,她今天本该是这场婚礼中最从容的配角,却莫名以为心跳如擂鼓。弟弟陈浩站在不远处,西装笔挺,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喜悦。
而新娘赵小雨正挽着父亲的手臂,白纱曳地,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。
“姐,你看小雨今天美不美?”陈浩凑过来低声问,语气里带着少年人般的雀跃。林薇笑着颔首,眼光却不自觉飘向来宾席某个角落——那里坐着陈浩的发小周锐。男子衣着熨帖的灰色西装,金丝眼镜后的眼光像带着钩子,从她进场起就若有似无地纠葛在她身上。
婚宴举行到敬酒环节时,周锐端着羽觞踱步而来。他先和新郎新娘碰杯,转而却将羽觞举到林薇眼前:“薇薇姐今天这身,比新娘还像主角。”琥珀色的威士忌在他杯中晃动,林薇注重到他无名指上没有婚戒。三年前同砚聚会时,他就曾借着醉意握过她的手,说她丈夫基础配不上这样的尤物。
晚宴后的舞会灯光暧昧,香槟塔折射出迷离的光晕。赵小雨提着裙摆来找林薇补妆时,脸上带着新婚特有的娇羞:“姐姐知不知道周锐哥原来做过模特?适才他教我跳探戈,简直像专业舞蹈演员。”易服室的镜子映出两个女人的身影,一个衣着圣皎洁纱,一个衣着温婉旗袍,口红印却同样落在周锐适才递来的纸巾上。
当周锐推开易服室门时,林薇正替弟媳整理头纱。他反手锁门的咔哒声像某种预告,空气中突然涌起危险的甜蜜。“两位尤物要不要玩个游戏?”他笑着掏出扑克牌,指尖若有似无掠过林薇的手背,“赢家可以要求输家做任何事。”赵小雨红着脸说好啊,完全没注重到姐姐蓦地惨白的神色。
第一局赵小雨输了,周锐要求她吻一下新郎的照片。第二局林薇输了,男子俯身在她耳边低语:“我要你摘掉左边耳坠。”当珍珠坠子落进他掌心时,林薇突然看清他眼底的狩猎意味。第三局扑克牌在绒布桌面上散开时,窗外突然炸开婚礼烟花,整个房间忽明忽暗,像欲望闪灼的眼睛。
午夜后的禁忌游戏
烟花熄灭时,周锐亮出最后一张黑桃A。两个女人并排坐在天鹅绒长沙发上,像囤积居奇的艺术品。“我的要求是——”他慢条斯理地松了松领带,“你们相互解开对方的制服扣子。”赵小雨发出小动物般的惊呼,林薇猛地站起身:“适可而止吧周锐!”
但男子已经握住她的手腕,温热呼吸扑在她耳际:“三年前你就该是我的,薇薇。”另一只手却揽住赵小雨的腰,谁人醉醺醺的新娘居然吃吃笑起来:“姐夫上个月也这样抱过我呢…”林薇脑中嗡的一声,想起丈夫最近总夸弟媳纯粹可爱,衬衫上无意沾着生疏香水味。
易服室的吊灯突然熄灭,只有应急灯投下幽蓝的光。周锐的声音在漆黑里像蛇信游走:“不如我们玩得更公正些——相互说出一个神秘?”赵小雨第一个启齿,带着酒后的哽咽:“我和姐夫上过床…他说姐姐像块木头…”林薇指甲掐进掌心,闻声自己颤抖的声音:“我跟踪过他们,在希尔顿1608房。
”
黑漆黑响起周锐的低笑,接着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。当他的手同时抚上两个女人的后颈时,林薇闻声品德锁链断裂的脆响。赵小雨的眼泪滴在她手背上,烫得惊人,而自己的旗袍盘扣正在生疏人指尖一颗颗崩开。某个瞬间她想起弟弟敬酒时发亮的眼睛,但很快被潮流般的快感淹没。
破晓三点林薇在旅馆洗手间吐逆,镜子里映出锁骨处的吻痕。推门出来的赵小雨正把婚纱塞进垃圾桶,两人眼光在镜中交汇,又触电般避开。走廊止境周锐叼着烟轻笑:“下次玩三人桥牌?”林薇抓起洗手液砸已往时,闻声自己牙齿磕碰的声响。
婚礼第二天陈浩发来全家福,照片里每小我私家都笑得毫无阴霾。林薇放大弟弟搂着新娘的手,发明他腕表下面藏着抓痕。手机突然震惊,周锐的新闻弹出来:“你丈夫刚约我打高尔夫,说要讨教怎么让你更热情。”窗外秋风卷落叶,她看着茶几上那对失而复得的珍珠耳坠,突然分不清谁是猎人谁是猎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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